稅單.青年.天國

稅單是甚麼呢?稅單是一種責任,但也不是一般的責任:稅單預設了一個政權的存在,代表著政權要求公民負起他對身處的社會的責任;因為某些公民納稅,社會才可以有共享的公營服務,社會上其他沒有能力負擔醫療、教育,甚至三餐的人,才可以得到最基本的照顧。社會上的每一個人就是這樣互相扶助,又按著自己的獨特性負起不同的責任。

但我們不只是地上的公民,我們也是天國的公民。作為天國公民中年輕一群的我們,若天國要給我們寄一張稅單,內容會是怎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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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教會只關心林淳軒?

這不是說教會不應站出來回應拆十架、顧約瑟牧師或林淳軒同學的遭遇等議題(當然如何回應是另一個問題):我十分同意教會應該像昔日的先知一樣,譴責社會上的不公義,在黑暗的社會作「守夜者」的角色。但在一貫高舉「政教分離」旗幟下,卻又突然曖昧地為和自己有切身利益的社會議題發聲,不免令人疑惑,教會的回應到底是為了「公」義發聲,還是只是為切身的「私」利而「心裏焦急,如被火焚燒」呢?

若是前者,教會豈不應該不只「專顧自己的事」,只為「自己人」發聲,而應同時譴責其他的不公義嗎?若是後者,容我請問,難道聖經教導我們「各家只掃門前雪,那管他人瓦上霜」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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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路思·陳韋安:告別·出發·離去(講道筆記)

「……起來,我們走吧!」(約14:31b) 約翰福音13–17章記述了耶穌與門徒的最後晚餐,並其中的離別之言(加起來,亦未嘗不可說成「離別之筵」),共佔全經卷近四分之一篇幅。培靈會講員陳韋安博士認為,這五章所描繪的不單是基督在世的言行,也是歷世歷代教會、包括香港現今的處境,啟示著香港的教會重新思考應該怎麼辦,如何受差上路、向世界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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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蘇成溢牧師的新春賀詞,兼論選委棄席問題

如此缺乏政治智慧和道德勇氣的教會領袖,談何在選委會中為神作見證,以光照耀黑暗呢?要在這個被共產黨高度操控的選委會中博奕,不斷突破其制度上的防守以至能衝鋒陷陣,從而讓光照耀在黑暗中,這要求的是非同尋常的政治洞察力和智慧(連不少畢生從政的泛民也鬧得焦頭爛額)和道德勇氣。請問,這在今天的教會領袖中,從這篇新春賀詞中,我們找得到這樣的智慧和勇氣嗎?

最後情況可能只會如今天廁身在政權和其他所謂的宗教領袖之中的蘇牧師一樣:不但無法在黑暗中發出光芒,反而同流合污,被黑暗呑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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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我有這一日?

最近港台有個節目叫《香港故事 ── 最佳配角》,對社會上不同範疇中的配角都有不同的見解。筆者在教會生活久了,好姊妹到了適婚年紀,當親密好友的姊妹或者伴娘的機會也就更多,所以對《一紙之約》的單元感受較深。單元中受訪的女子 Sue 自17歲開始當別人的伴娘姊妹,多年來做了27次姊妹,4次伴娘,連筆者都自愧不如。但伴娘姊妹的角色並沒有拉近她當新娘的距離,相反,這31次的經歷之後,讓她看見婚後的女性有各自的軌跡,有的當主婦,有的已經沒聯絡,這些不同的婚後面貌都未能讓她看見幸福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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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選委選舉,兼論教會與選舉

其實比起選委的爭論,我認為所謂教內選舉的問題,實在應由教會群體對政治及權力的看法開始。如何能達致既不會「離地」,又可以防範別有用心的政客(或教會領袖!)動員會眾去支持自己的政治議程?教會對公民權及社會政治參與的看法又是什麼?這些議題比棄席與否來得重要——可惜我們可能已經沒有時間去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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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的上帝(完)

所以我可以指責其他「小兒子」敗掉父親的家產,也認為自己可以合理地向父親廣大的恩典發怒。但同時,我們也每天活在恐懼中,害怕有一天我們說了一句粗口,或在崇拜穿戴得不整齊,或打了個呵欠,就此失去了進天堂的資格,因為我們也曾這樣指責別人。今天我們在神的家中感到自由嗎?我們真心覺得這是我們的家嗎?還是覺得這是女王的教室,一舉一動都不可離了法規;甚至是勞教中心,稍有行差踏錯就會有嚴厲的懲罰呢?我們覺得可以自由和神分享我們的軟弱和罪過嗎?還是只將認罪代禱祈求變成一種儀式,好像在金盆洗一洗手又重返大染缸呢?甚至不斷像恐懼法官般恐懼上帝,始終不能親近這個努力親近我們的上帝呢?

倘若神的家是女王的教室,是監獄,我們就只能做某一些儀式而不能和榮耀但卻來到我們中間成為我們一分子拯救我們的主有真誠的溝通對話:我們就像一個人找到活水的泉源,但卻竟然渴死;找到生命的糧,但竟然餓死;找到榮耀的主,卻失落做兒子的身分。這是何等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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