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葉錫恩對基督徒有話說

杜葉錫恩(以下簡稱「杜」)這個名,筆者細細個就聽過。可是深入少少的認識還是她離世之後,特別是捲入了對她是否帶著信而離世的討論。 以下內容,盼望讀者不會以為筆者要討論她是否得救的問題,要問是否「一次得救,永遠得救」或教義問題,請向貴教會的傳道同工查問。 筆者想要探討的是她的信仰經歷。因為會徵引杜的見證,文會較長。已讀過的可以跳過,或許也可直接跳去最後的部分「杜在永恆:杜向現今信徒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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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冷禪、「內八路,外九路」的嵩山劍法和殘缺信仰

如此編修過的「內八路,外九路」嵩山劍法看起來內外兼,看起來的確一點也不殘缺。但這樣的劍法便是原來博大精深的嵩山劍法嗎?左冷禪或許也有一刻覺得是,但當岳靈珊站在他面前時,他就知道不是了:在嵩山封禪台上,岳靈珊將岳不群機緣下學到的那些失傳的嵩山絕招展示給左冷禪看,這位精通「內八路,外九路」的十七路嵩山劍法的左冷禪立時「手心發熱,又是驚奇,又是喜歡,便如陡然見到從天上掉下來一件寶貝一般」,因為「岳靈珊這一招中蘊藏了嵩山劍法中數大名招的長處,似乎尚能補足各招中所含破綻」。岳靈珊展示的嵩山山劍法,顯然遠比左冷禪整理過的「內八路,外九路」嵩山劍法博大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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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行和歸回

回看香港的教會空間,除了那一個多小時濃縮的崇拜外,普遍的信徒又會在教會駐足多久呢?教會是否一定要以新奇有趣的活動招徠信徒和慕道者呢?抑或教會的空間,這種聖與俗的分野,本身就有一種吸引力呢?這些問題,我未必有確實的答案,但這種「繞行和歸回」的體驗,會漸漸累積下去,為自身的信仰帶來裨益。出外旅行的時候,有機會的話,不妨到海外的教會小歇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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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葵花寶典》和氣劍之爭看教會的殘缺信仰

今天我們有否將我們的信仰的重點放在我們自己身上,而忽略了本應為信仰中心的上帝呢?

我們有否只顧著「如何做好人」,擔心有否「全獻在壇上」,或恐懼戰驚我們的妝飾是否配得來到聖潔的上帝面前,而遺忘了我們只能被救贖而不能靠努力蒙上帝喜悅,和不明白我們信仰的重心是在於二千年前那位被掛在木頭上親身擔當我們的罪的那一位的犧牲呢?

「使萬民作我的門徒」的艱難使命,有否在我們的熱情中變成「踢萬民入我的教會」的厭惡任務呢?

「使人永遠不渴」的上帝又有否被我們壓平為滿足心靈的精神鴉片,或被限制在一個解決我們需要,或預備、修直我們成功之路的角色,甚至忽略「一切受造之物至今仍在一同呻吟,同受陣痛」的現實呢?

當我們在成為一個敬拜的群體時,我們又是否只閉門造車而忘了在破碎的世界中見證我們敬拜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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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教友子弟的成長經歷看第二代信徒的信仰體驗

教友子弟自小跟隨家人參與教會聚會,在教會中成長。他們參與教會的年資非淺,熟悉其所屬堂會,會眾也因為他們的家人而認識他們。本文將透過訪問三位來自不同宗派及堂會的教友子弟(A 姊妹、B 弟兄、C 弟兄)之成長經歷探討他們建立自己獨立身分的過程及他們的信仰體驗。

本文粗略定義「教友子弟」為「從小與父母或家中長輩於同一堂會聚會之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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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雨傘思考之七:竭力保守聖靈所賜合而為一的心(下)

真正的合一是我們在我們的獨特性中團結 (unity in our distinctiveness/uniqueness),而不是透過犧牲我們的獨特性 (unity at the expense of our distinctiveness uniqueness) 而達致的。而在當下被雨傘運動搖撼和衝擊的教會的場景中,就是體現在 (manifested in) 我們的持續對話 (engaged conversation) 上:我們會彼此不同意,我們會質疑對方每一個前設、推論和論據,我們會面紅耳赤地激烈爭辯,但我們從不會放棄對方和拒絕對話,無論大家的立場和看法如何,我們仍然選擇彼此聆聽、了解、思考對方的觀點,和作出回應,我們從不會滿足於自說自話後然後禮貌地握手離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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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前的不速之客

一位好友的家中長者最近因病入院,病情反覆,家人都一度作了最壞打算;而且老人身體素來健壯,忽爾病倒,情緒和精神狀態都不穩定。這位長者是位退休牧師,在這困難的時間,以前牧養過的教會信徒都忙不迭地表達關心。諷刺的是,這些關心對於我的友人一家,只是帶來困擾而非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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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雨傘思考之七:竭力保守聖靈所賜合而為一的心(上)

透過逃避每個個體彼此的不同,形成大家都相同的假象,其實只是令合一變成負面的「沒有紛爭」,而不是正面的「合而為一」:我們不是學習如何在我們的不同中合一,而是如何可以迴避敏感的話題,如何可以將彼此之間的「不同」掃進地氈下面。最後我們永遠只能談一些怎樣都不會引起紛爭的風花雪月。於是我們看似沒有紛爭,但我們其實只是「河蟹」掉我們的不同。我們並沒有真正的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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