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評論不同人面對政治壓逼和抗爭的態度時,我們往往陷於一種非黑即白的判斷:倘若你不是採取最激烈的手段和方法抗爭到底,你就是懦夫,是強權的幫凶,云云。他們會詰問所有不和他們採取用一態度的人,你為什麼竟然能夠和邪惡共存(或逃避),而非抗爭到底呢?
按這種分析,最好的回應當然是「全面抗爭」(暫不論使用暴力與否),相反,其他什麼「深耕細作派」,甚至「又傾又砌派」,其實皆不可取。更遑論所謂的「逃避可恥派」。對「全面抗爭派」而言,在我們和邪惡之間,彷彿只有戰勝和戰死兩條路,但奮力一戰則是無可質疑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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