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病醫不好,你會接受我嗎?」

這樣的同行需要一種我們不常見到的深度和耐性。我們要耐心聆聽每一個歎息,擁抱每一個歇斯底理地哭的生命,甚至忍受站在傷痛者身旁卻沒什麼可以做到的無助。很多時候,「不正常」的人其實並不需要我們令他們變回正常(事實上我們也往往無能為力),他們需要的,只是我們即使在他們的「不正常」時的仍然接受,他們需要的只是簡單的陪伴,或一隻願意靜聽的耳朵。他們需要的,只是我們的同行。

面對身處困難的朋友,我們要清楚地告訴他們,無論他們的問題是否得到解決,無論他們的缺陷是得到彌補,我們永遠都會在他們的身旁,靜靜地,默默地,守望著他們:他們是我們的朋友,是我們的弟兄姊妹,不是一個個等待被解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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