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葵花寶典》和氣劍之爭看教會的殘缺信仰

今天我們有否將我們的信仰的重點放在我們自己身上,而忽略了本應為信仰中心的上帝呢?

我們有否只顧著「如何做好人」,擔心有否「全獻在壇上」,或恐懼戰驚我們的妝飾是否配得來到聖潔的上帝面前,而遺忘了我們只能被救贖而不能靠努力蒙上帝喜悅,和不明白我們信仰的重心是在於二千年前那位被掛在木頭上親身擔當我們的罪的那一位的犧牲呢?

「使萬民作我的門徒」的艱難使命,有否在我們的熱情中變成「踢萬民入我的教會」的厭惡任務呢?

「使人永遠不渴」的上帝又有否被我們壓平為滿足心靈的精神鴉片,或被限制在一個解決我們需要,或預備、修直我們成功之路的角色,甚至忽略「一切受造之物至今仍在一同呻吟,同受陣痛」的現實呢?

當我們在成為一個敬拜的群體時,我們又是否只閉門造車而忘了在破碎的世界中見證我們敬拜的那一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