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葵花寶典》和氣劍之爭看教會的殘缺信仰

今天我們有否將我們的信仰的重點放在我們自己身上,而忽略了本應為信仰中心的上帝呢?

我們有否只顧著「如何做好人」,擔心有否「全獻在壇上」,或恐懼戰驚我們的妝飾是否配得來到聖潔的上帝面前,而遺忘了我們只能被救贖而不能靠努力蒙上帝喜悅,和不明白我們信仰的重心是在於二千年前那位被掛在木頭上親身擔當我們的罪的那一位的犧牲呢?

「使萬民作我的門徒」的艱難使命,有否在我們的熱情中變成「踢萬民入我的教會」的厭惡任務呢?

「使人永遠不渴」的上帝又有否被我們壓平為滿足心靈的精神鴉片,或被限制在一個解決我們需要,或預備、修直我們成功之路的角色,甚至忽略「一切受造之物至今仍在一同呻吟,同受陣痛」的現實呢?

當我們在成為一個敬拜的群體時,我們又是否只閉門造車而忘了在破碎的世界中見證我們敬拜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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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冷禪、「內八路,外九路」的嵩山劍法和殘缺信仰

如此編修過的「內八路,外九路」嵩山劍法看起來內外兼,看起來的確一點也不殘缺。但這樣的劍法便是原來博大精深的嵩山劍法嗎?左冷禪或許也有一刻覺得是,但當岳靈珊站在他面前時,他就知道不是了:在嵩山封禪台上,岳靈珊將岳不群機緣下學到的那些失傳的嵩山絕招展示給左冷禪看,這位精通「內八路,外九路」的十七路嵩山劍法的左冷禪立時「手心發熱,又是驚奇,又是喜歡,便如陡然見到從天上掉下來一件寶貝一般」,因為「岳靈珊這一招中蘊藏了嵩山劍法中數大名招的長處,似乎尚能補足各招中所含破綻」。岳靈珊展示的嵩山山劍法,顯然遠比左冷禪整理過的「內八路,外九路」嵩山劍法博大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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