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平信徒才是教會無道的元兇(中)

賈牧似乎又在東拉西扯本末倒置。信徒有沒有製造偶像,有沒有敬聽主言和聽道行道,固然十分重要,但這和傳道者有否盡忠職守宣講主道有何關係呢?難道講壇失落,單靠一群時刻儆醒的信徒就可以化腐朽為神奇?保羅也說:「沒有傳揚的,怎能聽見呢」,但賈牧卻覺得我們只要端坐禮堂,信徒就能聽到沒有被傳講的道。這樣高深的靈性,真的連上過三重天的保羅也不能冀及。

其實,若你的說法成立,我們還需要牧者幹什麼?我們還要講道幹什麼?一群信徒坐在禮堂中儆醒禱告就可以了。說了半天,仍然是這種「就算牧師講廢話,但上帝的道仍會自行從牆壁和長椅中爆出來」的邏輯。可否有些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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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平信徒才是教會無道的元兇(上)

這種將上帝大能置於人間所發生的一切的對立面的邏輯,大概必須令我們結論,就算我們閉口不言,上帝的話語也能令石頭(或牆壁和長椅)呼叫。所以或許到最後,教會是否聘請牧師,牧師是否在台上講道,上帝的道也能照樣能藉祂的大能傳達:反正一切只是上帝的工作,講者,甚至聽者,甚至崇拜本身,可能也是可有可無的:因為,就算我在崇拜時打盹片時,沒有專心聽道,上帝帶有拯救功效的言語(saving eloquence)也自然能在我的心中向我啟示祂的真道:一切都是祂的大能和禮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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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昌站地盤的「基督教拜神儀式」是在敬拜上帝嗎?

但聖經中的上帝卻從不是這樣。相反,祂是那位在我們未求以先已經應允我們的上帝,祂既降雨給義人,也降雨給不義的人,祂看顧麻雀和野地的花,祂也是那位厚賜百物的上帝。我們對這位上帝的敬拜,不是將之視為祂交換祝福和保護的手段,相反,我們是建基在祂已經對我們施予的恩典上,紀念祂的作為,獻上感謝,並對之(重新)委身和進入復和。這是舊約聖經,特別是《利未記》,刻意和以色列身邊那些近似民間宗教的近東文化劃清的界線,並從而教導以色列人應該如何敬拜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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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盧根》看世代交替

盧根最後選擇不再苟且渡過自己餘下的人生,並以最後的力量幫助新生代能逃過邊界,開展他們的人生。作為年長一輩,finishing well 豈不就是這樣嗎?不是坐在遊艇安享晚年的寧靜與舒適,又或是眷戀自己在舞台的影響力,試圖操控及複制新生代作為工具去延續自己在世界的影響力,而是鞠躬盡瘁,以一己的生命,即或耗盡,目的是成全新生代在他們的世界去過活。電影的小節很有意思,盧根的鋼爪是三爪的,蘿拉的卻是手有兩爪,而脚是另有一爪的。當然電影解說這是雄性與雌性的分別,但這會否也是世代的分別呢?傳承並非純粹複制,傳承是保護及締造空間讓新生代可以安全地探索他們的人生,而容許他們亦有適者生存的能力,有天賦的本錢去創造他們的世界。香港教會老一輩究竟是希望在新生代倒模式複制上一代的成功,骨子裏其實只是想延續自己的成就,還是期望真的承傳,成全下一代能夠有良知,勇氣與創意去探索新世代的機遇與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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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疲倦你明白嗎?

「若我這個星期不回崇拜,我還是基督徒嗎?」朋友問。每一次我和其他弟兄姊妹在教會外談論信仰,他單是望著已覺得很累,他完全不明白為什麼我們還有這個心機在教會外和人談論信仰,看書,上課,甚至寫作。 他沒有明言,或許他也不察覺,但明顯地他是在教會被 burnt out 了。 到底是什麼令他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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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降生,並不是為了讓你可以唱唱聖誕歌而已

聖誕節紀念耶穌基督的降生,而耶穌基督降生,本來是改變歷史以至宇宙間權力平衡的重大終末事件,其震撼搖動了當時的地方政府(大希律),挑戰當時權傾天下的羅馬帝國,甚至令撒旦被逐離天上。

但這樣一件大事,今天卻淪為只讓我們可以唱唱聖誕歌的藉口,在一片歌聲中,我們放心地認為我們已經宣揚了我們的福音,我們也心安理得地忽略我們身邊的哀號悲鳴和不公義,也對共產政權的鐵蹄蹂躪視若無睹。我們完全不理解我們的福音如何也可以震撼搖動今天的社會和政權。

對這些只著重將福音內化和心靈化的弟兄姊妹,對這些重視教會內歌舞昇平多於一切的教牧長執,我只想說:耶穌捨棄一切降生在馬槽,並不是為了讓你可以唱聖誕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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