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親身面對植堂邀請的年青人,對《去……還是不去植堂?》一文有些回應,也藉此分享一點對植堂的感受。

《去》文列出了六種年青人面對以團契作單位去植堂的反應,反映出糾結之深、抉擇之難。的確,在面對植堂邀請時,大家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焦慮,拋出了如《去》文所述的一大堆問題。但容許筆者根據親身經歷的思考(與焦慮)過程,在此提出不同的歸類方法,也與讀者走一趟這個既簡單又複雜的抉擇旅程。

(背景: 教會對團契作出了植堂邀請,而團職在求問過後,一致領受整個團契植堂。)

 

一、異象?

[有-> 決定; 沒有-> 下一題]

站於這個關口,往往第一個問題還是老掉牙的神的旨意- 神要我去或留?沒有甚麼因素比神的旨意更大的了。故對植堂有異象的、有感動的,自然不難下決定。但異象不一定就是去植堂,因此倘若團友有異象要留下事奉,這個留下的決定亦是非常理所當然的,更是教牧們團職們唯一公開表示理解的原因。

在此,分別有兩種回應。

  1. 早有異象,乘勢而去。
  2. 早有異象,留下事奉。

 

二、憑信心回應?

真正陷於糾結當中的,應該是不論對去或留都沒有特別感動或領受的團友。他們要面對的不但有教會的積極邀請,還有團職領受團契方向後,對團友作出整個團契參與植堂的鼓勵。撇除地點、時間、形式等的實際考慮,關注點一定落在為什麼和我能做什麼等的核心價值問題。

《去》文詳細地解釋了植堂如何作為一個本地差傳的策略,也提出了一個值得反思的觀點- 如若離開母堂出去植堂是因為滿足教會的鼓勵和實際分堂的需要,過於作為一種差傳的宣教參與,似乎已經偏離了初衷。

事實上,在掙扎過程中,參與差傳和回應教會需要兩者很快便變得模糊起來。因為除了意義層面上的分別,兩者其實都是在問自身是否願意及能夠委身於分堂建立、運作、群體和社區需要。反而在討論與問答過程中,焦點容易落在「不要問、只要信」的態度。因為對植堂的疑問往往涉及很多How的問題來評估自己是否適合,而由於未來充滿不確定因素,也著實不能有任何肯定的答案。於是,在「官方立場」鼓勵植堂下,植堂變成了是否願意憑信心、見步行步的取態。

植堂的表決結果也反映了這個取態- 在表態參選植堂的團友中,大比例都是選擇植堂兩年。至於兩年後是否如<去>文悲觀地所述,一定回歸母堂?會否因此影響對分堂的委身與投入?也不一定,大概這只是一個朝未知邁出第一步的選擇。

團友都很清楚參與植堂是以穩定出席和培養對分堂的歸屬感為首要己任。只是,也許植堂這個差傳策略本就是一個沈重的委身決定,有不能回頭的意味在當中,故一旦出現如植堂兩年這種見步行步意味甚濃的選擇,願意憑信心作出嘗試的團友大概都會如此表態。

當然,也有考慮過後決定不參與植堂的。這些團友不夠信心嗎?對母堂有事奉的異象嗎?也不是,只是基於各種原因,清楚自己不能恆常參與分堂聚會、不能投入當中、不能培養歸屬感,也就是與植堂的理念不合時,不參與植堂也許是對分堂負責任的表現。

在這裏分類起來,應該是

  1. 沒有感動,信心回應
  2. 沒有感動,留下為妥
  3. 沒有感動,跟從大隊 (總有這些人嘛)

 

值得一提的是,在留在母會的選擇之下,還包含了為分堂事工短暫事奉的選擇。這會否也模糊了以植堂作為本地差傳策略與回應教會需要的分別?會否令留在母會的團友多了半個身分而影響重新適應教會生活(畢竟是新的相交群體)?

其實,各樣的模糊性,真的有問題嗎?

回應《去……還是不去植堂?》

弱嬂氏


自謔弱雞師,在身心經歷過弱雞後才發現從弱勢的角度能看見更多,感受更多,思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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