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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與不少年青人談到教會要求他們以團契作單位去植堂的經過,他們的反應大致有以下6種:

  1. 早有異象,乘勢而去。
  2. 認真考慮,積極投身。
  3. 沒有感動,願跟大隊。
  4. 搖擺不定,隨風擺柳。
  5. 沒有感動,不願離開。
  6. 去也無妨,留下事奉。

甚麼是「去也無妨,留下事奉」?就是保留在母堂恆常參與的事奉,但聚會之處就改變到分堂。

植堂的考慮,教會的鼓勵

撇開第1和第2類不談,因為即使是其他團友不去,他們自己也可以去。焦點一定出現在第3和第4類,並且第6類。

對於第3類來說,去的人數成為決定性的因素。所以他們會積極地參與團契的商討會議,不斷探究可能去植堂的團友數量。

第於第4類來說,他們愛自己一直成長的團契和母堂,對新的植堂地點沒有特別喜惡。去會害怕不能適應,留也怕只剩下少數團友。對他們來說,團契不再一樣了。

至於第6類,他們十分清晰他們承擔著的使命──母堂原有的事奉,他們也很願意回應教會的請求──很缺人去建立教會、新分堂很需要人(事奉者、參與者)。

他們也實在是委身的信徒,委身了事奉就不輕易請辭,教會有鼓勵和需要,即使「兩邊跑」也無所謂。

異象的分辨,使命的領受

筆者跟不同類別的團友們傾談過(當然不是跟所有團友),他們在某程度上都出現焦慮:甚麼是神的旨意?為何教會想指派我們這個團契去植堂?我們去會如何、留又如何?

其實過去香港的教會非常積極地參與植堂,原因不是教會大了需要擴展,而是本地植堂是一個本地差傳的策略;這個策略更有一個發展的過程。原先堂會差派一個或一小組的植堂同工,去新的地方建立堂會,而堂會的成長純粹就是那一個或小組同工的福音工作。慢慢地,教會意識到福音的果效本身是沒有任何保證,分堂可能在多年奮鬥之後仍未能自立(主要參考指數因宗派而異,多參考會友人數、能擔當執事的人數和經濟能否自給自足),甚至夭折。之後中大型堂會就發展出以團契為單位的植堂模式,好處明顯:一開始就可以有足夠的會友人數,內裏可能已經有一定數量同工及具擔當執事/堂委資格的信徒,在經濟上也較容易掌握。在香港教會大力推動植堂的「潮流」底下,當團契被邀參與植堂,團契的回應十分積極、一呼百應(當然當中仍有團友不會參與的),也造就了不少成功的例子。

當回顧這個歷史時空,第6類的團友出現似乎是一個警號:差傳異象的流失。如若離開母堂出去植堂是因為滿足教會的鼓勵和實際分堂的需要,過於作為一種差傳的宣教參與,似乎已經偏離了初衷。筆者就聽到有一些團友,參與了一個「折衷的計劃」,為了人數參與植堂一定的年日之後,就會回歸母堂。固之然一段日子之後,分堂在神的恩典下或許已經大有成長,他們的離開不會對分堂和母堂有太多震撼。但這些團友對分堂而言實在只是一個「充場面」的虛數,若然他們立心要回母堂,他們委身分堂又會有多少呢?當「兩邊走」的時候,這些團友是母堂的、還是分堂的?是舊團契團友、還是新團契團友、甚或是一個母堂事奉人員?這種身分的模糊性,會否更難使他們投入教會生活?

筆者不是要責怪這些好心的團友,他們的出現反映出時移世易之後,一些教會恆之有效的教導和策略已經淡化了和失效了。過去教會對植堂宣教的積極教導只變成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傳統,在團友一片迷茫之中,要切實教導還是推出折衷方案?是否植堂也切實不只是單純一個「尋求神旨意」的老掉牙神學問題,更是給團友一個反省他們是如何參與教會、如何作一個會友、如何作他人團友的教會觀的問題。

另文回應:回應《去……還是不去植堂?》

 

去還是不去……植堂?

Rilakkuma


“Rilakkuma” means “Bear in relaxed mood”. At all time and everywhere he goes he is continuously lazy and relaxed. He is totally stress-free and also doing things on his own pace. He is someone impossible to be hated by others. You will be dragged into Rilakkuma’s world and become lazy and relaxed while watching what everything he do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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